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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北市立圖書館─視障電子圖書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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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牛騎士(Buffalo Rider)

水牛騎士(Buffalo Rider)(目前無書封)
題名
水牛騎士(Buffalo Rider)
出版資訊

臺北市立圖書館 啟明分館
用「心」看電影
水牛騎士(Buffalo Rider)

講授人:黃英雄 老師
放映日期:2020 / 7 / 11 下午 2:00

片長:94 分鐘

泰國 / 2015年 / 普通級

導演:喬爾.蘇瓦松(Joel Soisson)
主演:莉莉.布薩迪特南(Lily Bhusadhit-a-nan)
   拓達彭.路基塔瓦德(Tuchapong Rugtawatr)

禮讚:西雅圖兒童影展最佳電影 德國SCHLINGEL影展最佳電影
   西班牙MICE影展、釜山國際兒童暨青少年影展、北京國際影展
   土耳其伊斯坦堡國際兒童影展、國印第安納州兒童世界影展

◎ 劇情分析
原名珍瑟妮的珍妮,母親是泰國人,在重病時嫁給美國人,也就是珍妮的父親,還是非常愛她,在妻子死後,帶著珍妮住在洛杉磯,在學校放假的期間,泰國娘家的孫婆婆希望珍妮能去泰國住一陣子。
  珍妮以不說話來抗拒這個世界,她認為到泰國就像被綁架一樣,在這兒她認識了班上有錢人沈福來的兒子家豪,也認識很窮人家老龐的兒子小班,以及一頭水牛阿三哥。
  鄉間沒有充電器,珍妮的平板沒電了,她見老師瑞里因遲到而處罰小班,珍妮抗拒地撥下時鐘,與小班逃走了。小班讓珍妮騎上水牛背上,珍妮有種奇特的感覺,雖然小班是啞巴,但兩人卻能憑眼神相互交流。
  這個晚上珍妮逃走了,但很快就被警察帶回。珍妮在圖畫本上畫出心中的一個惡魔,在半路上遇家豪帶同夥欺負小班,小班反抗,珍妮也加入戰局,想不到家豪眾人被教訓得相當狼狽,小班帶她逃入森林中,夜晚替她除去水蛭,也為她製造防蚊液,兩人就睡在芭蕉葉上過了一夜。
  途中珍妮看見了一尊佛;也見到了一棵樹像極了她在圖畫本畫的惡魔,小班知道她的意思,於是放一把火將那棵樹給燒了。
  老龐欠沈家的錢從一萬五變三萬,最終決定要將阿三哥抵押給沈家。家豪向小班透露這個消息,於是匆匆趕回,所幸阿三哥尚在,於是小班決定帶阿三哥逃走,但被老龐關了起來,珍妮發現後,急急來救他,老龐發現了,但最終老龐還是放他們走了。
  珍妮發現上次家豪給她的宣傳單,也就是騎牛比賽,第一名獎金得一萬五千元。果然在最後關頭,趕得上參加初賽,結果入圍,而在最後決賽時,阿三哥牛力全開,眼看就要得第一名時,家豪卻早就派人等在終點附近放鞭炮,阿三哥果然大驚,衝出鐵絲網。而家豪正在慶幸自己得第一名時,父親厲聲責備,所幸阿三哥在祛除鐵絲網,並在珍妮的歌聲中甦醒。珍妮在泰國學到了許多,回美國後,心情也開朗起來,過去的陰霾一掃而空。

◎ 劇情分析
因為母親的去世,不只是父親失去了笑容,女兒珍妮也自暴自棄地放棄與外人溝通的說話能力,讓自己處在一種自閉的狀況。
  父親明知妻子重病,但因為愛她,遂不計較任何代價地娶她到美國,而妻子也沒有讓丈夫失望,為他生下了一名女兒,但卻也因此而喪失了生命。
  這是故事的前提,但對於父母親的戀情,電影中並未詳述,只簡單地敘述一點因緣,因為主戲是珍妮從美國來到泰國鄉下的故事,但人物的個性絕對有其因緣,也較容易使得故事合理性。
  珍妮不會講泰語,因此與她演對手戲的小班,便被塑造為不會講話的啞巴,而這種以眼神交會的戲,便成了本片最具特色的所在。
  當然也有矛盾點,因為珍妮是放假或刻意回泰國?而這樣不算長的時間,其實是不必要去上學的,但若不去上學,就很難與小班及家豪等眾人發生共鳴與交集。
  就像傳統的結構敘述一樣,反派腳色的家豪是家境富有的少爺,對比貧窮又是啞巴的小班,故事雖屬傳統,但卻將泰國的鄉下文化徹底表現,反而成為這部電影的特色。
  騎牛比賽是相當有趣的,台灣早期的農村,在耕田時全靠水牛或「赤牛仔」這兩種牛,因為牛是農村社會最可貴的資產,因此偶爾看到農村小孩騎牛吃草,卻不曾發展為騎牛大賽。
  這是台灣農家對牛的尊敬,而這也發展出農家子弟甚少有吃牛肉的。於是在台灣的算命師,每每為剛出生的小孩算命時,總不忘提醒,此子是命帶魁公,故終其一生不能吃牛肉。
  國民黨撤退來台後,逐漸發起的牛肉麵文化,不費多少時日就征服了民眾的味蕾,雖然還是有很多堅持不吃牛肉的人,但大部份的人都視牛肉為珍饌,再加上牛肉開始由國外進口,於是牛肉就變成現代民眾的另一項主食。
  台灣的水牛與泰國水牛,外型極為相似。而牛其實是相當有靈性的,在印度的牛似乎更幸福,如果不小心逛上大街,所有汽車都不敢造次,甚至也不敢去趕,這應該又是另類的文化了。
  根據長輩的說法,豬是「知走不知死」,牛是「知死不知走」。因為要抓一隻豬去殺時,那隻豬只知四處掙扎鳴叫,而牛被帶走時,牠不會掙扎,只會默默地落淚。小時候對這種說法感觸很深,但其實也是相當無奈的。
  「水牛騎士」其實應該跳脫這種傳統的故事結構,從而將主戲放在兩個無法用言語溝通,但卻能取得心靈的默契與溝通,由此從彼此的相同窘境,而逐漸取得共鳴與信任。當然「水」片在這方面已有強力的敘述,但就電影的映象語言來說,還是可以加強的。
  珍妮夜晚會夢見一個看似惡魔的詭異黑影,也許這是她內心的惶恐與不安, 或許也是她的恐懼。這樣的困擾,其實應該要有三次以上的表現,觀眾才能感受這種心中黑暗的力量,也會有更多的期待。
  但最終那個看似惡魔的影子,竟然在樹林中有類似的荊棘,於是在珍妮的表情與不安的神情中,小班似乎也了解珍妮內心黑暗的所在,於是用一把火燒掉了那一團荊棘,珍妮從此走出心中的陰影。
  這一段的表現,在順序上有倒果為因的缺點,甚至映象語言的表現也顯得無力,因為這兩者之間,似乎有些風馬牛不相關,如果這荊棘,珍妮在美國有看過類似的圖像,而在泰國有樹林中的類似惡魔暗影,如此在一團火燒掉之後,才算是功德圓滿。
  小班去抓魚,但土地是屬於家豪父親的,於是小班成為被指為小偷的對象。這種指控是相當不合理的,雖然如此,傳統的善惡對立的戲劇情節,就是如此強烈,只是這樣的強烈對立,似乎較難被現代年輕人所接受,因為主題的呈現變得更為模糊了。
  珍妮的祖母反而是最關鍵的腳色,她相信珍妮有其母的堅毅個性,凡是愈大的壓力,珍妮的母親都會願意去面對並解決它。這應該是指其母在生了重病後,又遇上了真愛,於是堅定地隨丈夫去了美國,並為丈夫生下了珍妮。
  這一段,應該也有更多加以探索的必要,但這一段似乎也就被忽略了,用交代情節簡單帶過,就無法呼應珍妮真正的性格。為了輔助這一段無力的敘述,只好由祖母用對白說出,她相信珍妮一定會好好地,勇敢地處理面對的問題,就像她母親完美的處理她生命尾聲的態度。
  尾場的珍妮在歷經一段泰國之旅後,她走出了心中的困境,不再沉溺在過去陰暗的黑影中,導演以珍妮與父親在籃球場打籃球,歡樂的畫面使得影片也朝歡樂的喜劇而實踐;而小班也因為家豪使出惡劣的手段贏取賽牛,而使得家豪的父親,對這個啞巴男孩有新的看法。
  「水牛騎士」曾代表泰國到北京參加影展,女主角也出席影展,而受到熱烈歡迎。但影片的表現方式,雖然有許多方向,但應該也必須表現一種當代的創作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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撰稿:黃英雄 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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