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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北市立圖書館─視障電子圖書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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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之絨毯(The Wind Carpet)

風之絨毯(The Wind Carpet)(目前無書封)
題名
風之絨毯(The Wind Carpet)
出版資訊
講授人:黃英雄
放映日期:2010/7/10

片長:111分鐘

伊朗 / 2004年 / 普遍級

導演:卡瑪.塔布里茲(Kamal Tabrizi)   
演員:柳生.美結(Miyi Yagyu)
   法波.阿瑪猶(Farbod Ahmadjo)
得獎:得獎:中東最大影展法吉(FAJR)影展評審團特別獎

◎ 劇情簡介
日本崎阜的傳統文化節即將展開,從事進口波斯地毯的商人永井誠的妻子被委以重任,設計了一張波斯地毯的圖樣寄到伊朗去,期望在文化節時,能將絨毯掛在出巡的神轎上。對於這份任務,永井誠的妻子把它當成莫大的光榮,帶著女兒小櫻時常在廟前祈禱,希望絨毯能早日順利完成。然而上天似乎有意刁難,永井誠的妻子竟在車禍中喪生了。  

傷心的永井誠忍著喪妻之痛,依約到伊朗去取絨毯,永井誠的好朋友阿克巴迎接他到家中,而阿克巴妻子也以母親的關懷對待小櫻;比小櫻多了幾歲並以駕馬車為業的男孩魯茲貝見到小櫻後,好奇中平添了青澀的情愫。  

當阿克巴帶永井誠到莫拉康的絨毯工廠取貨時,莫拉康坦言忘了這個預約,並將之前交付的定金支票還給永井誠,永井誠霎時陷入絕境。為了讓永井誠走出困境,阿克巴與魯茲貝帶永井誠與小櫻到各地玩,沒想到永井誠卻一人站上高樓,阿克巴嚇了一跳,立即奔上樓救下了神情恍惚的永井誠。  

永井誠依然為那張無法交付的絨毯生氣,言明與阿克巴絕交,並在第二天帶著小櫻回日本。但在臨行時,魯茲貝向阿克巴建議,謂只要動用所有的織工,不分晝夜二十四小時輪流織毯,二十天絕對可以完工,阿克巴突然醒悟,將永井誠身上的支票及圖樣取回,並要求莫拉康監督著所有的織毯好手,開始了織毯的接力大賽。  

織毯的工作由染色開始,因趕時間,遂由魯茲貝帶領一群小朋友雙手各執一捲棉線在街上狂奔,於是染色的棉線很快就風乾了,工作才得以進行。又遇上星期五買不到線的窘境,遂將一名老者馬修蘭身上的黑色毛線拆下,工作才得以進行。  

小櫻在這段期間感受到阿克巴夫妻真誠的對待,也與魯茲貝相知相惜。小櫻為了絨毯早日完成,學母親生前教她的祈禱方式向伊朗的「伊蒙瑞莎」神祈禱。  

絨毯終於完成,永井誠與小櫻帶著絨毯及時回到日本參加文化節日的展現,也為日本和伊朗的小櫻與魯茲貝留下永難忘記的生命交集。  ◎賞析
  
這是日本與伊朗合作拍攝的一部影片,藉著伊朗聞名世界的特產──絨毯,延展出兩國文化的交融,從而展現不同文化與風俗在撞擊中所迸發出的火花。  

影片中稍稍提及日本的回教徒在日本傳統文化節日中必須使用伊朗的絨毯,影片的源頭由此而展開。對於永井誠妻子專精於伊朗地毯圖案的創作交待不甚清楚,以某種程度而言,多少影響了本片的敘述結構與說服力,但我們寧可選擇導演偏重的困境掙扎,藉著一張絨毯的完成,使得本片在情境展現與異國友情的互動中,有了更璀璨的展現。  

導演在他的敘述情境中其實是有企圖的介紹伊朗地毯的製作過程,透過二十天的日夜趕工,觀眾了解到一張絨毯的完成必須集注繁雜的技巧與耐力;更重要的是伊朗人幾乎把一張絨毯的製作與完成全部依託在神的庇佑之下。在虔誠的意趣中,觀眾直接碰觸到伊朗人民的真善之心,透過這份呈現,觀眾自然能感受到一種全新的碰觸,於是這張絨毯便成了伊朗的親善大使,在每個觀賞的國度中完成了它的任務與使命。  

導演企圖以喜劇而輕鬆的敘述觀點來展現與以往伊朗電影的不同,尤其在夾雜日本獨特的文化風格之後,更需要以獨特的方式來昇華兩國文化的對比。  

片中的日本還是被界定在「先進」的國度,好比說那兒有伊朗買不到的生髮水。摺紙鶴的祈願亦被安置其中,源由來自小櫻母親的影響。在伊朗出現紙鶴有其意涵,但連結的力道略顯薄弱。  

伊朗的阿克巴受委託向莫拉康訂作絨毯,一句忘記卻不見任何的後續補償,甚至直接了當地把定金支票與圖案退回;在商業互動中,這是極為不守信用的行為。導演在這個議題上的探討純粹從伊朗的角度來看,是有極大瑕疵的。連帶的,在處理永井誠這個角色時,又顯得格格不入。  

日本男人在某些時刻,就算承受極大的壓力,多會將情緒隱藏;這種武士道的延伸其實並非純然以「冷靜」就能打發的。永井誠在面對妻子的死亡;以及面對伊朗人的失約,其反應是近乎白痴的。雖然永井誠最後爬到樓上的窗口不見得是要自殺,但全然屬於被動的姿態,使得永井誠這個角色變得平板而無生氣。  

阿克巴與魯茲貝這兩人是較為生動的。透過阿克巴使得觀眾認識伊朗的新面貌,而其妻子也跟以往伊朗女人的態度截然不同。似乎是一個重要的轉變,一向被社會體制壓制的女性,在本片中掌握了發號施令的能量,刁鑽而鬼靈精的阿克巴在妻子以及織絨毯的父女面前反而變得只能唯命是從。透過織絨毯這個過程,導演告知了這項「國技」的創作艱辛過程;也技巧地宣達了伊朗婦女的女權高漲。  

導演另一個視覺焦點是放在魯茲貝與小櫻身上。兩人雖然語言不通,卻無礙真心的互動。小櫻在伊朗不斷接觸伊朗的宗教薰染,好比說染色時要祈禱;作任何事均以阿拉為中心;而小櫻也將紙鶴的祈求融入了伊朗這個伊斯蘭文化,看似格格不入,卻也展現了一種超越的併融。  
導演在這方面的努力可看出他的企圖,通過小櫻與魯茲貝的相知互融,雖然有著文化的差異,但以「人」的角度重新傳達情感的真誠互動。  

阿克巴的妻子為小櫻換上一套伊朗女孩的衣服參加婚禮,正是這個企圖的具象寫照。魯茲貝用馬車載小櫻四處觀賞引發小櫻失蹤的緊張與疑慮,成為永井誠決定回日本的導火線。永井誠在這方面的表現始終不是那麼立體有力,應該是導演無法全面掌握不同社會人物的小缺失吧?  

當魯茲貝建議以二十四小時輪班織毯時,阿克巴與莫拉康的轉變都屬於被動的,導演也許另有所圖,希望將戲放置在兩名童星身上,否則這樣的鋪排是較難說服觀眾的。  

二十四小時的輪班,呈現了類似記錄片的敘述,這一點是相當可貴的,卻也使得主線人物呈現僵化,譬如永井誠就更顯無用武之地;而小櫻與魯茲貝的戲也就被削弱了。導演顧此失彼,使得原本可以更動人的情節喪失了許多焦點。  

本片在中東的影展中獲得一些肯定,但伊斯蘭文化是不能讓男女演員牽手的;魯茲貝牽著小櫻的手四處跑,反而可以被接納,是否導演藉著這樣特殊的組合意圖隱然顛覆這項傳統?或者是對兩國文化真正的分別心呢? 雖然這無損於劇情的發展,但就某種意義而言,卻也是觀眾必須深深思考的。  

本片的特色是將小櫻幻化為艾莉絲夢遊在一個全新的國度中,在這塊土地上,治癒了她喪母之痛,也完成了母親的遺願。當她回國之際,正是夢醒之時,也正是走出生命困頓的時刻。  

透過不同文化的對比與類比,人會有更多的生命經驗,本片在這方面的呈現是令人驚艷的。從事理方面而言,都有了它的必然,也由此呈現了另一種獨到的風格與氛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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