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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北市立圖書館─視障電子圖書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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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士的歌謠

兵士的歌謠(目前無書封)
題名
兵士的歌謠
出版資訊
講授人:黃英雄老師
日 期:2008/8/9

蘇聯 / 1959年出品

片 長:90分鐘

導演:格利果里.丘荷萊
編劇:瑪莉亞.提莫菲耶娃
演員:弗拉基米爾.伊瓦修夫
娟娜.蒲菈哈蓮卡
安托妮娜.馬克辛莫娃
得獎:1961年最佳歐洲影片
入圍:1962年奧斯卡金像獎最佳原著、最佳改編劇本

◎ 劇情簡介
第二次世大戰時,蘇聯的通信兵亞隆夏被四輛德軍坦克追逐。魂飛魄散的小兵跑入機槍陣地內一陣狂掃,意外地打壞兩輛坦克,另兩輛則以為蘇軍援兵已至,迅速逃避。亞隆夏意外成為蘇聯打坦克的英雄。  
蒙將軍召見,亞隆夏婉拒勳章的獎勵,告訴長官說當兵前來不及跟母親說再見,最近母親來信說屋頂又漏水,希望能有幾天的假期回去修屋頂。  
亞隆夏得到六天的假期,戰友託他帶八位同僚合贈的兩塊肥皂給妻子,亞隆夏答應了。他在路上向婦人買了一條頭巾預備送給母親。在車站幫助了一位斷腿的軍官勇敢地回去面對他深愛的妻子,雖然耽誤了時間,但他還是高興地繼續趕路。 
為了搭上貨車,不得不用肉罐頭賄賂衛兵,在貨車上遇上一名偷坐貨車的女孩修拉,兩人由相互防備而慢慢熟識,在一車站停車時又被衛兵發現,亞隆夏不得不又用兩罐肉罐頭賄賂,所幸被車長發現,中尉車長不但將貪污的衛兵訓斥一頓,還將罐頭還給亞隆夏。在另一車站停車時修拉說她很渴。亞隆夏下車提水,但列車卻開走了。亞隆夏提著水攔了一輛老爺車趕到下一站,但車子早已開走,亞隆夏失望地將水倒掉,才發現修拉在鐵軌旁等他。  
亞隆夏與修拉將肥皂送往同僚家中,卻發現其妻另外結交一名軍官,愈想愈不甘心,將肥皂取回轉送給同袍的父親。父親手捧肥皂,得知兒子在戰場上的勇敢,讓他生病的容顏泛出了光榮的神采。  
亞隆夏和修拉終於來到必須分開的車站,當亞隆夏在列車開動後才大聲呼喚要修拉寫信到他的村子,但修拉卻一點也沒聽清楚,一個人站在月台上喃喃埋怨,為什麼亞隆夏一直沒有對她表示什麼?  
亞隆夏的列車在將至家鄉之前,鐵橋被炸斷了,亞隆夏利用枕木過河,攔了一輛車趕回老家,母子在廣大遼闊的麥田中相擁而泣,可是亞隆夏告訴母親的是他必須要立刻趕回部隊。亞隆夏又跳上車子,母親在後面追喊:我一定要等你回來。 

◎ 賞析
這部影片是赫魯雪夫當政時蘇聯改變形象進軍世界的「宣傳片」。事實上宣傳是每個國家都會努力的目標,蘇聯在五十年前就能達到如此精鍊及藝術的素質,不僅符合社會心理學,不著痕跡的高明手法,更令人感佩。  
這部影片在尚未解嚴之際已有人研究探索,但不曾有廣泛的討論。這部影片以及另一部「天鵝湖」曾代表蘇俄參與美俄兩國協議的「文化交流計畫」在美國放映,曾被時代雜誌評定為當年度歐洲最佳影片之一。主要原因是該片一反常態不再歌頌共產主義的光明路線,相反地以另類的角度從小人物作主軸,展現了俄國「受害」的一面。  
這是相當有趣的討論空間,由於角度切入的異同,看到戰爭帶給俄國人的恐慌、無奈與悲愴,這些不幸係來自敵方的侵略,導致愛好和平的民族節節敗退,卻激發了更堅定的愛國情操。  
在美蘇對立的冷戰時期,共產主義對外的宣傳是絕對優異的;令人訝異的是「兵士的歌謠」竟然談論到蘇聯並非是不可征服的,在所有的情節中幾乎道盡因為戰爭而使得俄國人民的生活起了變化,這種民生的疾苦與困頓全是外在的因素;由此反省,從影片中很快就發現俄國人的善良天性與和平的本質。  
另外本片更大膽地揭露人性,呈現紅軍貪污,欺壓善良,但亦有正直的中尉。比起十幾年前台灣的電影電視中絕對不能有警察貪污或作錯事的規定,是坦誠許多。  
本片的角色表現的共同特質是同時散發著一股堅強的毅力。當男主角在中途站取水時,擴音器廣播著戰場上的消息。所有的人停下來傾聽戰況,雖然戰報是失利的,眾人臉上朦上一層陰影,但廣播結束後,每個人還是各自賣力地工作。望著那些勞動的背影,觀眾很自然地會溶入到主觀鏡頭的認同。  
兩塊肥皂原本是要分配給八名戰士使用的,但眾同僚情願要亞隆夏送給另一名同袍的妻子。耐不住寂寞的妻子早已與另名軍官同居,十九歲的亞隆夏以赤子之心來看待這複雜的人性情慾,憤怒地將那兩塊肥皂取回,這段戲高明之處並沒有將它分為善惡對立,反而淒苦地訴求了戰爭帶來的人性扭曲。  
「兵士的歌謠」描述亞隆夏回家途中遭遇的各種事件,因為樂善好施、總是替別人設想,縱然延誤自己的假期也毫無怨尤。編導將這種善良的本性刻意擴大,在拓染的力道中,令人不免想像這種熱心是全俄國人的寫照!  
雖然全劇朝「光明」與「希望」的方向展現,但編導前後兩場的呼應,帶給觀眾更多的省思以及戲劇的力量。  
片頭是亞隆夏的母親每天固定時間一定會到麥田的小路上去等待兒子的歸來。因為不管是從小鎮到城市,或從城市來小鎮,一定會經過這條小絡。一段獨白說明她想來聽聽有關亞隆夏的一些事跡,而這些事跡是連他的母親都不知道的。  
片尾則是亞隆夏坐卡車回部隊,母親大喊她一定會等他回來。旁白卻說:我們祝福這個年輕的士兵,能回到他母親的懷抱。第二次大戰期間,有幾百萬的蘇俄青年,都沒能回故土,下落沒有人知道──鏡頭依然是黑衣的母親在痴痴地等待未回來的兒子。  
片中並沒有探索亞隆夏日後會不會有機會再打下兩輛坦克,但這些並不重要,因為整部片子的意圖早已深深附著在觀眾的心坎。「兵士的歌謠」或許定位在「宣傳片」上,但「真誠」對立了過去的「欺騙」,觀眾反而自動調整了感覺,盡情地與這位通訊兵的喜怒哀樂互融互攝。  
台灣也曾拍攝過許多「宣傳」的影片,大部份的主題訴求與「兵士的歌謠」完全相反。以人物為例,愈是「神格」化的角色其實離人性愈遠,更難被觀眾認同與接受。「兵士的歌謠」則是以十九歲的通訊兵為主軸訴求,意念除了為國出征外,念念不忘的是想回去為媽媽修好漏水的屋頂。正因為他的人性基調是如此的平凡與單純,這個角色就更能進入觀眾的底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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