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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北市立圖書館─視障電子圖書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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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隊來訪時(The Band's Visit)

樂隊來訪時(The Band's Visit)(目前無書封)
題名
樂隊來訪時(The Band's Visit)
出版資訊

第六屆「KEEP WALKING 夢想資助計畫」
用「心」看電影 - 為視障朋友重塑電影
樂隊來訪時(The Band's Visit)

※影片公播版由曾玲沛女士贊助

講授人:黃英雄老師
放映日期:2012 / 8 / 11 上午 9:00

片長:87分鐘

以色列 / 2007年 / 普遍級

導演:艾朗.科里林(Eran Kolivin)
演員:撒斯松.賈拜(Sasson Gabai)
   羅妮.愛賀茲(Ronit Elkabetz)

◎ 劇情簡介
  一群從埃及出發到以色列訪問的亞力山大警察大隊樂團,陰錯陽差錯過了接機的時刻。為了表現樂隊在國外獨立自主的精神,隊長塔非堅持不向埃及駐以色列大使館求援,命令隊員哈里德向人詢問,一行人坐上公車,但因語音的誤差,到達了一個鳥不生蛋的小鎮。
  鎮內一家餐廳是由蒂娜主持,原來欲繼續向前行的塔非,因哈里德吵著肚子餓,經由副隊長賽門的勸慰,於是塔非命令隊伍留在餐廳吃飯。
  蒂娜告知眾人走錯了方向,但因時刻已晚,於是樂隊決定留在小鎮過夜,透過蒂娜與塔非的分配,塔非與哈里德住在蒂娜的住處,其他人住到依基的家中。正巧依基的家人伊莉莎白生日,眾人為她唱生日歌,但過去兩國戰爭的陰影,使得這頓晚餐顯得尷尬不已。
  蒂娜邀塔非到鎮內吃飯,但中規中矩的塔非似乎並沒有如蒂娜預測一般發生一段異國情戀。而英俊帥氣的哈里德陪依基到溜冰場,見他粗魯地對待女孩,哈里德憑經驗教導依基如何對待女孩,使得依基第一次與女人有了接觸。
  副隊長賽門年輕時就寫了一首優美的協奏曲,只可惜一直沒有結尾。但在他國的家庭中見到了嬰兒床,再加上主人誠懇的建議,一直無法突破的賽門,終於為協奏曲找到結尾音符的靈感。
  塔非告知蒂娜,他因工作關係,無法理解兒子,最終導致兒子的死亡;甚至妻子也因此而離開人世,這段往事他從不曾對人表示過,只有副隊長賽門理解他,於是蒂娜也體會到塔非之所以中規中矩的原因。這個晚上她拿出酒來,但塔非要哈里德別喝太多,且要早一點就寢。但半夜塔非起床時,發現哈里德與蒂娜正在房內作愛,塔非只能表示一種理解的神情。
  第二天蒂娜及依基送樂隊離去,眾人的神情中有種神奇的感受,尤其蒂娜望著塔非與哈里德二人更是百感交集。樂隊終於趕到了目的地的阿拉伯文化中心,適時地參加揭幕儀式,莊嚴地演奏傳統的埃及音樂,並受到以色列觀眾的歡迎。

◎ 賞析
  如果大家都以人的基調相互對待,這個世上怎麼會有爭執與衝突呢?很不幸的是在政治人物操控下,許多戰爭便不知緣由地被挑起了。不管成敗如何,戰爭之後所遺留的後遺症,卻得由雙方的人民共同承擔。
  埃及與以色列其實也不見得算是宿仇,但因宗教與文化的差異,使得這兩個國家始終很難跳脫這些陰影。就算進入二十一世紀,這些過往的宿怨其實很難一下子就全面消除。就算此刻沒有戰爭,但就文化交流的景況,雙方依然是小心翼翼的。
  一隊埃及的軍樂團突然因走錯路而進入以色列的一個小鎮。這在多年前會是何等重大的事件,但誠如片頭所說的:有個埃及警察組成樂隊到以色列表演,他們什麼時候來什麼時候走,沒有人知道,似乎並不是那麼重要。
  過去的敵人到達國境之內,現代的人可以用「不重要」來詮釋,顯然地,過去的世仇戰役似乎在當下的日子中不具備任何意義。整個以色列的屯墾區顯得悠然慵懶,人也因此變得懶散起來。餐廳有無營業並不重要,只因為這個小鎮需要一個餐廳,於是餐廳就在那兒了。
  對於突然降臨的埃及軍樂團,鎮上的人幾乎都是以冷漠來對待。其背後值得追索的應該是小鎮內的鎮民對現況的觀點。是因為確定戰爭已經因地球村的概念而遠離?或是原本潛藏心中的和平祈望早已落實?
  在寂靜但安穩的氛圍中,「日子」的過程便變得更為重要起來,從中延展而出的七情六慾與生命對待,便因個人的認知而有了不同的詮釋。
  蒂娜與塔非外出吃飯後,兩人坐在一條長凳上,明明四周空無一物,甚至連樹木花草都無,但蒂娜卻堅持說這兒是「公園」。塔非面對眼前想像出的公園,有了更深刻的體現,原來人依靠「想像力」也可以活得很好。或許就是從這種奇異的觀點切入,塔非與蒂娜有了更進一步的認識,也由此引出塔非的過往,父子的不理解,在兒子喪命之後,連帶也使得妻子離他而去。
  或許在失去妻兒之後的塔非為了彌補前愆,於是嚴謹地看待自己與周遭的人。他豈不知蒂娜的用意?男歡女愛的床地之事只能婉拒了。但塔非也並非全無改變,半夜目睹白天遭他斥責的哈里德在房內與蒂娜作愛,雖百感交集,卻能淡然化之。畢竟人生大慾是一種自然的互動,過分的壓抑只會徒增自己的困擾,塔非在這場性愛中沒有參與,但在精神領域中是共浴其中的。
  蒂娜為何在這個小鎮消磨自己的青春歲月?是她早已看淡所有?或是無路可出?不管如何,蒂娜是一名主觀性極強的女人,整隊樂團在她面前似乎只有聽她指揮的份;而她可以將精神與肉體截然劃分,性愛的愉悅託付給年輕英俊的哈里德;精神的共鳴則指向塔非。
  這是一種有趣的現象,現代人愈來愈會思考這方面的議題;當然也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麼。而這些認知則與傳統的道德愈離愈遠。不能否認這是一種新的觀念,一種女性敢於當家作主的現象展示。歷經滄桑的塔非縱然有著傳統的思維,卻也不得不認同。
  哈里德並非一無是處。他幫助以色列的男孩完成了第一次的互動,似乎也提供了戰爭之後的全新對待,當一切全然回歸到人性時,過往的爭執便顯得愚蠢不已。面對第一次約會的女孩,有著靦腆無知,但哈里德輕輕撥弄,一切尷尬立刻上了軌道。此刻誰還會去記惦過往因戰爭而遺留的仇恨呢?
  副隊長賽門很早之前就寫了一首協奏曲,只可惜一直無法譜完結尾。而賽門與其他三名隊員寄居在一個平常的家庭,正巧遇上女主人伊莉莎白的生日。接受過去的敵人的生日禮讚,在心中似乎有著無比的尷尬,但這會是什麼緣由讓人陷入困頓呢?
  任何人都無力去探索過去殘留的歷史痕跡,曾經造成的遺憾與不幸都不是這些偶然相聚一起的人的責任。雖然心中始終有著揮之不去的陰影,但彼此還是以「賓主」般地相互對待。這不是不得不然的看待,而是還原到人與人之間的對應。
  賽門吹奏了那首未完成的創作曲,以色列家庭的成員好心但小心翼翼地提供了創作的方向,賽門似乎有了感應,最終在看見嬰兒床時獲得了靈感。這樣的情節顯得詭異,原來屬於真善美的靈知心竟然出自過去敵對的人口中。賽門最後將作品完成之後,想必會有更大的衝擊與認知。「敵人」應該只是一個名詞,如果能從對方的角度思索,便會有完全不一樣的省悟。
  在以色列的都市中能成立一個阿拉伯文化中心,這透發出「和解」的意味。當管弦樂隊在塔非的指揮下演奏完傳統的埃及音樂,立刻獲得滿堂采。因為唯有音樂才能取代傳統的和解。透過音樂,不同的種族與文化甚至宗教也都能尋找到共鳴。
  這個軍樂團有沒有真正來過以色列雖然不見得很重要,但若無這次的交融,是否會有些許的榮景呢?也許戰事真的已經遠移,那麼此刻留置的絕對是人類真摯的靈魂傾吐。這樣的景況是適用於全世界各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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撰稿:黃英雄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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